路拿

Living behind the moon.
一般不怎么回复评论……对不起。但是都会认真看。

MHA·爆轰/【Elixir】02

上次文头讲错了,背景不是17世纪,是18世纪(末),启蒙运动那阵儿,只是轰轰穿得像是17 Jh.的人orzzzzzz

这个时候其实差不多是没有黑死病的所以还是当成部分架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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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疲倦困顿积压在颅内,Bakugou眯眼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一时间无法辩清自己是否做了个混乱至极的噩梦。梦境里他朝那鬼魂发出邀请,于是Todoroki以几乎不可能的方式陡然出现在阴影中,没戴礼帽,就在他的房间里;鬼魂对所有的问题都避而不答,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他的额头,血管中流淌的暴戾发出一声叹息,他因而在月光下沉沉睡去……

他从床上坐起,环视身周时,房间里一切如初,压根寻不到Todoroki曾经存在的痕迹,甚至连那一丝腐朽的气味也荡然无存。睡意朦胧与困惑中他走下床去,丝毫不记得自己就在一天前还病中卧床。桌上摆着水壶,取它到镜边时他发现那下面压着的字条。他所没见过的字迹,一手漂亮的哥特体,只是个别字母写法并不那么规范——或者说,现代。记在字条上的是一串地址,他认识那个地方,一所漂亮的公馆,它的上个主人是位富裕的男爵,在瘟疫一路传来前及时地搬离了那里。

这字条是一个提醒,一声讥笑,字条的主人恐怕要向他证实他昨晚所见并非虚幻。Bakugou放下水壶,暂时失去了洗漱的心情,他伫立在桌旁沉默不语,好一会儿后将那字条撕了个粉碎。

事情正在朝往远离他控制范围的地方行进,他终于真正认识到了这点。他无法解释那埋藏于自己体内、正在生长的是什么,也无法解释Todoroki是什么。鬼魂恐怕不会有真实的触感,这点他自然理解;Todoroki并非鬼魂,但从人的角度看,他也未免太过怪异——怪异,除此之外Bakugou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昨晚他明白过来那人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时不肯摘下帽子又遮住右眼,因为红白分明的头色实在太过显眼,更不要提那双颜色各异的眼瞳——世间难道真的可能存在这样的人吗?连宗教法庭也会不知道将他判处为什么罪行的,这样的人若是存在,生下来赶在受洗前就会被扔进火堆。而Todoroki……一切都是迷。或者,男巫也许当真是存在的?

他当然知道Todoroki留下地址是什么意思,但在那之前他得先去找到Deku,因为是这臭小子把那怪物推到他身边的。这么考虑着,他匆匆洗漱好,穿上外套冲出屋外,连女佣朝他投来的惊讶目光也无暇顾及。

正值清晨,云层遮蔽了天空,天色仍然暗淡。他钻进城中的薄雾,以最快的速度朝Deku的住处走去。Deku住得离这儿不远,与他在同一个街区;而等他真正行走于街上时,他才猛地感受到笼罩城市的肃杀气氛,目所能及的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甚至没有几扇窗是打开的。从前这个时间正好是人们赶往早市的时候,而此刻整条街上只有他一人。他裹紧外套,加快了步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远方河水的气味显得更加浓厚了。居住在这一带的大多是富裕的市民阶层,至少棺材与下葬费总是付得出的,因此街道尚且算得上干净;而几个街区开外听说已然尸首成堆,尤其是无人理会的流浪汉,甚至没有路过的人愿意将他们未寒的尸骨拖去什么角落。

离Deku住的楼房不到一百米,他经过珠宝匠的铺子。那珠宝匠自然没出来做生意,但他想起Deku曾提到过的黄毛姑娘,那个死而复生的Alissa;Bakugou对她有印象,因为她孱弱的体态与失去光泽的金发都令人心生怜悯,那样柔弱的姑娘一旦患病,棺材或许会在医生来之前就订好——而那该死的鬼魂竟然能够治好她?

终于他站在了Deku的门前,冲着那不太结实的木门一阵猛敲;慌乱的脚步声在门内响起,紧跟着门开了,门缝里露出雀斑小子惊讶又困惑的脸庞。

“Kacchan?!”

Deku见鬼似的大喊一声,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Bakugou表面上好容易保持的冷静被他的一惊一乍给毁了,骂骂咧咧地把Deku推进室内然后甩上了门。

“关于你带来的那个怪物,”他怒道,“那个Todoroki,你都知道些什么,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Deku将他上下打量着,似乎在惊奇他竟能恢复得如此之快。眼看Bakugou的耐心即将耗尽,他才示意对方先坐下,而自己则去厨房取了两个杯子。金发青年闷闷不乐地在房间里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垂眼盯着自己的朋友,从对方往杯里倒茶的这一动作他就能知道这可能不是个三言两语能够说尽的故事。

“我是在一周前碰见Todoroki的,我从市政厅回来,路过了从前B男爵的宅邸,你知道那里,”Deku将茶杯放在Bakugou面前,捧着自己的杯子坐在了他的对面,“那一天他刚搬来……你好像就是那天病倒的。总之,B男爵一家是匆匆逃走了,城里人都知道。瘟疫肆虐时究竟还会有谁搬来这里,大家都感到好奇,宅邸门前围了很多人,我也就停下来看了一眼……”

说到这里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Bakugou朝他投去不耐烦的目光。

“然后我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呃,倒也不能说认出他,只是认出他脸上的疤痕,那实在很显眼。”

“慢着!”Bakugou粗暴地打断了他,“什么意思,你之前见过他?”

“见过,”Deku回答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很早以前见过他,大概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在北部城郊,靠近森林那里。那时是夏天,下午太阳直晒着,他倒在地上,可能是中暑,我想也不能扔他不管——”

“你去北边的森林干什么?”Bakugou冷不丁又问。小城北部靠山,山脚下是一片茂密而广阔的森林,冬日里积雪不化,在另外的季节中则时常大雾弥漫,险象环生而人迹罕至。由于城市毗邻国境,再往北几乎没有人去过,一般旅人就算要去往邻国也会绕过山岭,从东边走,森林从来都是大家敬而远之的。

Deku抬眉看了他一眼,目光闪了闪,有些欲言又止。然后他说:“算了吧。”

“啊?!你这呆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说出口吗!”

他的朋友闻言后叹了口气。“……以前还受你欺负的时候,我喜欢去森林,”Deku最终还是回答道,“不往里走太远,因为那里不会有人,我不会受打扰。”

Bakugou愣了一秒,紧跟着又冷冷接道:“你以为自己能在树下悟出个宗教来吗?”

他的这句话换来Deku不悦的一瞥,但他们两人都早已熟悉这种相处模式了。换在几年前Deku也许还战战兢兢地忍气吞声,往后战战兢兢的成分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反唇相讥,但更多的是绿毛小子仿佛不想跟小孩子理论似的容忍,虽然这样的容忍只会使Bakugou更加地暴跳如雷。

而这一次Deku也照样容忍了他;他绕开话题,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我见到他时他已经不省人事。说实话我也吓得不轻,因为他——”他噎了一下,抬眼看了看Bakugou,“总之,一般而言不会有人出现在那个地方,更何况他看上去和我同龄。那段时间城里刚好来了批移民定居的人,我以为他是他们的孩子,在这里迷路,就把他拖到了森林里去,大概十分钟的脚程外有座废弃的木屋。”

“喂,一般而言都会去敲别人家的门吧。”Bakugou一针见血地插嘴道,“你这家伙把他拖进森林,是因为那怪物的头发一半红一半白。”

Deku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你怎么……”

“等会儿解释,”Bakugou不耐烦地催促他,“讲啊,你接着讲。”

“我把他安置在木屋里,给他找了点水。他脸色很难看,要不是一直有呼吸,我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约莫半小时后他才醒过来,我问他是哪家的孩子,他不说,于是我又问他为什么倒在森林旁,就这么磨了半天,他才肯告诉我他来城里找自己的母亲。”

听到这里时Bakugou觉得有些蹊跷,尽管Deku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语句,但还是让他感到Todoroki当时不像是从城里去往森林,而像是从森林里溜出来的什么。

“我让他描述下自己母亲的样子,这样我们才好找到她,”Deku干巴巴地接着说,目光变得有些闪烁,“但他的描述……”

“啊?”

“他说母亲有一头漂亮的白发,但看他当时年纪同我差不多,也就是说,十四五岁,那么他的母亲年纪不可能超过三十五,很可能刚刚三十。至于一头白发的年轻女人……我们这里人都是知道的。”

Bakugou的眼角抽了抽。“烧死了,”他压低嗓音陈述道,“是当作女巫烧死的那个吧。那段时间人人都在议论从森林里跑出来个见鬼的疯女人,嗯,你就这么告诉他了?”

“怎么可能!”Deku立刻答道,“……我只说没有印象。当时我也吓得要死,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他好像丝毫完全不觉得白发不同寻常,我再问他话,他就不答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敢带他出森林,被大人看见就完了。所以最后我自己跑出来,本来是想找你的……可是我们那天刚好吵架。我带了点面包回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那里了。要不是上周我在B男爵过去的宅邸门前看见他,我可能直到现在都还会以为自己当时只看见幻觉。”

Bakugou皱着眉沉吟了一会儿。“他把你这呆子称作‘恩人’,”他总结道,“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要是你当时没把他藏起来,他一定早就被烧成了灰。”

Deku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嘁,蠢毙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救一个怪物,而是把他交给教会。”

“Todoroki不是怪物!”Deku怒而反驳道,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他确实长得不同寻常……但教会的裁判……那只是愚昧无知!面色苍白而怕光或许是一种遗传病,有医学研究的支撑,这我在书上读到过……没有人理会。只要有没见过的、不被理解的新事物出现,教会就烧光它,不是出于虔敬而是恐惧;然而蒙昧的时代就要结束了,人类的理性在近几年得到前所未有的进展……”

“够了!”Bakugou愤怒地摆了摆手,像是要把Deku的言论像扇苍蝇似的从身旁扇开一样,“我看你是在书堆和传单里读烂了脑子。听着,我对你说的什么蒙昧和理性那一套不感兴趣,也不懒得管你会不会死于助人为乐,我只想问你还了解那家伙什么,如果你说他不是个怪物?”

“……Todoroki出身贵族,有古老的血统。”Deku犹豫道。

Bakugou嘲弄地冷哼了一声:“显而易见。”

“家境应该很殷实,我没打听那些。学识渊博又冷静自持,这是难得的品质;看上去也许不好接近,但其实为人很友好,对了,他还治好了Alissa的病,这我和你讲过。”

“你这一周都天天和他见面?你知道他是怎么治好那丫头的病?”

Deku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好像立即明白过来Bakugou是什么意思。“基本上天天都见,但他去给Alissa看病那晚我来看你了。”他缓缓道,“我知道你怀疑什么,但Alissa从卧床不起到能下地行走是不争的事实,你自己不也一样?……”

“要我说,”Bakugou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他不是医生,倒像个见鬼的巫师。”

“我记得你是最不信这一套的。”Deku平静地说。

话音落后,一段时间里没人再开口。最终Bakugou愤怒而又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一头金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Deku吓了一跳,也跟着起了身;Bakugou头也不回地大步朝门口走去时,他跟在后面急切地问:“你又要去哪儿?!”

而金发青年只留下一句“别瞎管闲事”,便狠狠甩上了门。

 

他朝曾经属于B男爵的公馆走去。绝无理由感到恐惧,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尤其在这个时代,理性席卷大陆,科学的发展是一桩毫无疑问的胜利,无论教会、政府或是家长的权威都不被放在眼里。即使不像Deku这个大学生那样成天泡在图书馆里,Bakugou凭他聪明的头脑与敏锐的嗅觉,也很清楚一场天翻地覆的改变正在到来,在这点上,Deku是对的:旧时代即将过去,天主教的锁链愈渐显得脆弱,科学与理性将要并且能够解释一切;人类之上,不再有更高的意志——

他穿行在雾里,因脚步过快而粗重地喘着气。可是现在,他想,他面对的却仍是未知,神秘——他并不乐意使用这个词——无法解释的神秘。有什么科学的方式解释Todoroki对他病症的判断,怎么解释他仿佛无中生有地凭空出现,怎么解释他那低到不正常的体温,一次触碰就能叫人倒地昏睡?而这些Deku都不知道,那傻小子被过于泛滥的善心蒙蔽双眼,指不定迟早有天为此送命;但他向来是清醒的,早在心中预料到这一切超出了科学、超出了理性、甚至超出了自然。未知唤醒了原始的恐惧,对月夜、迷雾、森林、腐烂与死亡的恐惧;神秘使理性的人丢盔弃甲,为一切笼上无限无尽的朦胧外衣。

终于他站在公馆前,定了定神,举步走进院中去时,才发现这里居然连个看门人也没有。兴许在这人人自危的时候也用不着什么看门人了,但这对一个富裕的贵族而言仍有些蹊跷。他来到门前,拉了挂在门外的铃铛,没等上多久,便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紧跟着门开了,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那一瞬他几乎呼吸停滞;他惊讶地发现,来开门的竟是那珠宝匠的女儿Alissa。姑娘见了他也一脸惊讶,睁大了自己灰蓝色的眼睛,谨慎又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请问有什么事吗,先生?”

Bakugou皱紧了眉,反问道:“你……您为什么在这里?”

姑娘眨眨眼睛,把门拉开了一些,现在她看上去镇静多了。“我来做工。这里需要一名女仆,先生。”她细声细气地答道,“如果您是来拜访,我立刻去通知主人。”说完这话后她又盯着Bakugou看了一眼,像是要确认他的意思。

Bakugou沉默不语,还是抬脚走进门去。Alissa带他去了客厅,端上茶后叫他稍等,然后提着裙子噔噔噔上了楼去。Bakugou坐在软沙发上,一脸阴沉;他没有忽略这女人刚刚提到的“主人”,这样的称呼简直使他大吃一惊,又感到毛骨悚然,仿佛时光倒退了几个世纪似的。

客厅里所有窗子的窗帘都拉着,室内一片昏暗,显得像是傍晚,哪怕外面太阳早已挂上天空。Bakugou在这反常的黄昏中如坐针毡,但自尊心与傲气使他留了下来,他非得见到那怪物不可,必须搞清楚这一切。

鞋跟敲在瓷砖上发出熟悉的声响,敏锐的听觉使他立刻抬起头来朝客厅的入口看去。果然,两秒后Todoroki出现在那里,没有穿昨天的斗篷,而只着了衬衫与马甲,昏暗的天光落在他红白分明的发丝上。Bakugou眯眼看着这人巴洛克式的服饰,心想这身衣服与室内时髦优雅的装潢全然不符,这家伙简直像从上世纪的油画中走出的。

而这时,Todoroki在他对面坐下,也懒得与他客套,只沉声说:“您来得太早了。”

Bakugou一听这话简直想跳起来怒吼你可没说几点,但终究还是沉住了气,咬牙切齿地讥讽道:“我以为在这样的光线下你是不会有时间意识的。”

Todoroki闻言挑了眉。“抱歉,我不太喜欢光,”他不咸不淡地说,“但如果您觉得太暗,可以把窗帘拉开。”

这样的提议换来Bakugou怀疑的一瞥,但他仍神态自若。金发青年显然厌恶与他纠缠,烦躁地换了个坐姿,然后便直入主题:“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我又究竟得了什么该死的病?”

“我的名字您已经知道了,而第二个问题我很难回答。”

“开什么玩笑?!”

Bakugou气急败坏地一掌拍上桌子,玻璃茶几发出一声巨响,一道裂纹出现在那上面。

Todoroki仍旧面不改色:“那其实不算是什么病,您本来就不会为此丢掉性命,只是会给周围的人造成危险,因为月圆即将到来。哪怕我现在告诉您将发生什么,以您的性子也只会大发雷霆而绝不相信,不过最迟明晚您就能得到答案。我以为您出现在这里,就代表您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在这里度过月圆。”

“没人说过要接受你的帮助,”Bakugou怒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上当吗,怪物?!”

话音落后,客厅里响起Todoroki的一声轻叹,年轻的伯爵低下头揉起了眉心。“……您是最没有资格这么称呼我的人,不过也罢。”他低声说,“您对自己的噩运一无所知,才敢如此狂妄。您难道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吗?”

Bakugou闻言一愣,而Todoroki却站起身来,在客厅里踱起了步子。他手掌抚过沙发的皮面,Bakugou下意识地投去视线,这是Todoroki的声音又响起,异色的双眼一直盯着他。“您听见了这声音,您觉得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吗?”他悠悠问道,听上去却并不要求Bakugou对此作出回答,“您还能闻见其他人所闻不见的味道,因此第一次见面时,您问我是否从棺材里出来。至于视觉——不,现在还是别尝试了,但您可曾站在城郊去看中心广场的钟楼?您会清楚地知道时间的。”

Bakugou锁紧眉头,目光随着Todoroki的步伐移动。他沉默无言,背上却微微发冷,因为这些话大概都是真的;直到现在,河水的气味还萦绕在他鼻尖——而公馆的位置甚至离河流还要更远了。

而这时Todoroki绕到了他的身后,他警惕地半转过头去,想听听这家伙还有什么鬼话要说。然而下一刻,红白发的鬼魂却朝他俯下身来,鼻尖停在他脖颈旁不过几寸的位置;他惊讶地瞪大眼,身体在一瞬变得僵硬了,谨慎起见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半阖的眼睑,连睫毛也是红白两色的;那一瞬间双眼不由自主地聚焦,靠近他的那只绿色眼瞳便被无限放大,在他的视野中变得那么、那么清晰——

一丝微凉扫过他的颈窝。而后Todoroki缓缓直起身来。

“……您连自己气味的变化也没注意到吗?”

Bakugou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才又一针见血地说道:

“你没有治好那个黄毛丫头。”

而他得到的回答不过一个微笑,甚至都称不上微笑,年轻的伯爵不过抬了抬嘴角,然后道:“我给了她无尽的生命。”

——这难道可能吗?Bakugou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喊道:这难道是可能的吗?!他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朝窗边冲去,手指触上窗帘时他侧过头,看见Todoroki仍镇定自如地站在原处;而下一瞬间,窗帘被拉开,正午那金色炙热的阳光倾泻而进。

站在光里的Todoroki只稍微眯起了眼——这点Bakugou看得很清楚——接着张口道:

“我说过,您可以把窗帘拉开,不过下次这么做之前最好先知会一声。Alissa那孩子见要是见了阳光,会很痛苦的。”



tbc。

下章咔酱终于会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了!嘿嘿嘿嘿,真可爱啊……再、再来个项圈……………………(被拖走

有亲友说我写长篇攻开始都是一直怂的……所以咔可能也要到几章以后才能帅气起来,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xxx

如果喜欢,请给我按下心心吧qwq……那可能国庆能多写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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